这一天,镇东军依旧是攻城一天,然后鸣金收兵。
“诸位,如今时机已到。”
“这几日我军疯狂的连续攻城,已经给皂袍大将傅隆造成一种后继无力的假象。”
“老夫料想今夜皂袍大将傅隆必定会前来袭营,到时候我等在大营周围设下埋伏,定可大获全胜。”
回到了中军大帐,老将军赵充国手捋须髯,信心满满。
众人听得老将军赵充国之言,都是一阵的兴奋,这几日为了给河间府军马演戏,镇东军众将胸中都是憋着一口气呢,这下子终于有机会释放出来了。
当即,神枪将高宠也是一阵大喜,分拨兵马,各司其职,自不用提。
夜黑风高,突然狂风大作,将原本的皓月朗星吹的无影无踪。
河间府城门悄悄大开,从里面走出来一队人马,为首之人正是皂袍大将傅隆。
果然不出老将军赵充国所料,皂袍大将傅隆忍不住开始准备偷袭镇东军大营了。
镇东军大营距离河间府不远,一来一回一个时辰左右。
三更天,正是天地最黑暗的时候,狂风凛冽。
皂袍大将傅隆率领整整四万军马出现在镇东军大营的附近,马襄蹄,人含枚,潜伏在黑暗之中。
皂袍大将傅隆身高丈余,头似麦斗,眼赛铜铃。面如锅底,秤陀鼻子火盆嘴,满嘴的蒜瓣牙,满脸的胳腮胡子扎煞着,手中拿着十八节紫金钢鞭。
正是皂袍大将傅隆。
“将军,时间差不多了,周围派出去的探子都回来了,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副将在旁边朝着皂袍大将傅隆沉沉的一抱拳,汇报道。
皂袍大将傅隆抬头看了看夜色,依旧是月黑风高,狂风却是比之前小了很多。
皂袍大将傅隆手中钢鞭高高举起,怒指前方的镇东军大营。
“弟兄们,镇东军粮草耗尽,士气低落,胜利就在眼前!!”
“杀进去,活捉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