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福,你不在家中,怎么来军营了?”陶霆震回头一看,进来之人正是自己的管家陶福,疑惑问了一句。
陶福见到陶霆震,泪流满面,痛哭流涕扑通一下跪倒在地。
“将军,不好了,昨日夫人去街上散心,碰到了太守张世雄公子张家祥,那张家祥见得夫人美貌,强强将夫人虏回了太守府。”
“等到小的们得到消息,夫人她…夫人她…呜呜呜…”
说到这里,陶福掩面嚎啕大哭。
“夫人怎么了?”
陶霆震心急如焚,面色阴沉,低沉沉断喝问道。
“夫人她不愿受辱,一头撞死在太守府。”陶福哽咽回答。
嘭!
旁边的张应雷闻听勃然大怒,一掌将旁边实木桌椅拍得四分五裂。
“张世雄,张家祥,我陶霆震与你们不共戴天!”
陶霆震听到消息眼珠子都红了,血灌红瞳,咬牙切齿,恨不得现在就杀进沧州府,将张世雄一家老小,斩尽杀绝,以泄心头之恨。
“陶福,跟我回去,宰了张家祥!”
陶霆震当即抄起旁边的一对枣瓜锤,怒气冲冲迈步便要往里外走去。
“兄弟且慢?”张应雷一把拦住了陶霆震。
陶霆震面色阴沉,枣瓜锤握在手中“哥哥想要阻止小弟不成?”
张应雷苦笑一声“兄弟想错了,张世雄,张家祥父子死一万次也不嫌多,只是兄弟一但杀了他们,将何去何从?”
听得张应雷提醒,陶霆震冷静下来,一但自己杀死了沧州太守,便相当于反贼了,到时候又该去哪里?
可是自己的夫人被张家祥那个狗东西侮辱致死,此仇不报,如何称得上大丈夫。
“我不管,杀了张世雄张家祥父子再说。”陶霆震思来想去也没有一个好的注意,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先宰了张世雄,张家祥再说。
“你我兄弟何不直接将沧州献给镇东大将军晁天,凭借着你我兄弟一身本事,何愁不能拜将封侯。”张应雷提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