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为我二人慌不择路,不知道此地是何处所在,出于谨慎这才隐瞒姓名,还望二位寨主恕罪。”
当即,皇叔耶律洪朝着邬氏兄弟沉沉的一抱拳,道歉道。
“哈哈哈,皇叔不必,我们兄弟二人与皇叔向来无冤无仇,那大宋朝廷与我兄弟二人也是不共戴天,一天二地仇,三江四海恨,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上首的恨天无把邬文雄哈哈一阵大笑,随即说道。
当即,邬文雄吩咐手下大排宴筵,款待皇叔耶律洪和耶律大车两人。
酒席之上,觥筹交错,四个人吃的好不痛快。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皇叔耶律洪将手中酒碗放下,随即问道:“二位英雄了得,怎地会在此落草为寇?”
“哼!”
皇叔耶律洪一问起,恨天无把邬文雄便是勃然大怒,一拍桌案,咬牙切齿的说道:“我兄弟二人本来是河北边军将领,征战沙场,归属那童贯狗贼麾下。”
“只因为恶了那童贯狗贼,那狗贼陷害我兄弟二人,战场之上,让我兄弟前去送死,我兄弟二人上天无路入地无门,这才迫不得已逃到这辽国境内,在这大房山之上落草为寇。”
听得恨天无把邬文雄之言,皇叔耶律洪长叹一声,随即开口说道:“二位如此英雄,竟然落得如此下场,那宋朝蔡京,高俅,童贯等人祸国殃民,陷害忠良,人神共愤。”
“听说此次北伐辽国的统帅晁天便是那童贯狗贼的心腹之人。”
皇叔耶律洪喝了口就,漫不经心说了一句,故意给邬氏兄弟听。
果不其然,邬氏兄弟听得那晁天就是童贯心腹,当即怒火更盛。
皇叔耶律洪心中暗自欣喜,当即又添了把火,说道:“二位如此英雄,何不跟随孤家前去征讨宋军,到时候手刃晁天,杀进东京汴梁,将那童贯狗贼碎尸万段。”
听得皇叔耶律洪之言,恨天无把邬文雄还真有些意动,随即问道:“那宋军数万兵马,我大房山之上只有三万,如何能够抵挡得住?”
“哈哈哈,这个大寨主放心,孤家虽然兵败,可依旧是辽国皇叔,修书一封,前方涿州,檀州等地,调拨五万精锐不成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