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孔寒安满怀期待的赶到东岳庙,却没见到迎接的陈道首,东岳庙反而庙门紧闭。
孔寒安感觉有些怪怪的,上前拍门,过了好久门才打开。
是个熟人,那个管功德箱的小道童。
道童对孔寒安行了一个礼:“先生,请见谅,大帝神像有失,新的金身还未塑好,小庙今天不接香客。”
孔寒安勃然变色:“哪个混蛋敢盗大帝的神像!?我一定要让他魂飞魄散!陈道首呢?我去问问他。”
孔寒安可不怕啊,大帝神像是他的战利品,不是他盗的,那个纸片人已经被他打得魂飞魄散了。
道童面容僵了僵,随后说道:“道首昨日重伤未愈,还在休息,不便见客。”
哦?我瞧他昨天伤不重啊,这是不想见我?
孔寒安眨巴了一下眼睛,却见道童四处瞅了瞅,小心翼翼的对他伸出了三根手指晃了晃。
这啥意思?找我要钱?我见我曾曾曾……徒孙,还要交费?
话不投机半句多,孔寒安拱了拱手。
告辞!
这边孔寒安吃了闭门羹,孔府那边,胥校尉也吃了个软钉子。
胥校尉昨夜回到军营,仔细琢磨了一会,孔先生这种不拘风尘的隐士高人,是不是嫌送银子太俗套了?
看他手下,还礼用的都是灵材,送银子,太跌份了。
思索着,那边县令派人送了一幅画过来,是近几十年最出名的字画家的作品,托话也没说是干什么用的,只说请胥校尉欣赏。
胥校尉抚掌大笑,这县令真是个妙人,他一个武官,欣赏个屁的字画,这是想到了自己的难处,给自己表现呢。
第二日一早,安排完军营里的事情,胥蒙便提着字画出发,去找孔寒安了。
但等到他到了孔府,孔寒安出门了。
开门的,是一头很强壮的牛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