拙寨的人今天在林括这里受了挫, 都认为林括是有什么赢骨牌的方法,一整天都没有人再找上门。阿旗还专门去外面转了一圈,回来的时候带来的林括要的消息。
月底的斗蛊擂是每月最后一天, 而现在的时间距离斗蛊擂只剩下最后七天。
阿旗说:“怪不得全员赌博, 感情斗蛊擂的时间快到了。”说着他又向林括透露了一个消息:“上个月的斗蛊擂是拙寨胜,是围城的人养的一只蛊, 说是生命力特别坚韧, 把其他蛊活活熬死的。”
林括:“……”
阿旗晃悠了一下他的蛊, 揭开蛊钟小心翼翼地往里面看, 因为没怎么喂过食物,‘人头蛛’还是小小的一个,阿旗感叹:“这要怎么赢啊。”说完,他去看林括的胎蛊,这一眼让阿旗愣了下, 胎蛊面部的轮廓都清晰起来了。
阿旗大跌眼镜:“……怎么回事?你给它吃什么了?”
林括说:“蛊。”
阿旗:“什么?”
林括把胎儿放了回去,重复道:“我让它偷蛊吃。”
阿旗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表情惊讶随即东张西望看了看,确定没别人之后才压低声音说:“不会是偷陈阿婆的蛊?”
林括不以为然:“不止。”
阿旗心肝肺颤了一下。
林括说:“整个拙寨。”
等胎蛊把其他蛊吃完, 拙寨无蛊上擂台。
阿旗整个人都惊了, 长大了嘴巴惊讶于林括的这个操作。拙寨的人乐忠于赌牌养蛊,林括直接偷了家。
反应过来后, 阿旗鼓掌。
之后的几天里, 拙寨闲不出时间来找林括三人猜骨牌, 他们的蛊都离奇般消失了,胎蛊吃饱喝足越发有人形了, 短短几天时间就脱落脐带能躺在土台上敞着肚皮晒太阳了。
看见林括就‘阿巴阿巴’的叫, 要林括陪它玩。
拙寨的人终于怀疑到了林括身上, 找上门来的时候,就看到林括坐在土台上扔石子,胎蛊开心地捡林括扔的石头。
所有人目瞪口呆看着眼前的一切,陈阿婆一把将胎蛊捞起来:“异乡人,你违反了拙寨的规矩。”胎蛊在陈阿婆手里挣扎着,它咬了陈阿婆一口,趁着陈阿婆吃痛,赶紧溜到林括这边,抱着他的腿害怕地觑着眼前的人。
林括指了指寨主:“这位让我好好养蛊。”
寨主气急败坏道:“我是让你好好养蛊,可没让你的蛊去祸害其他人的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