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柚眨巴眨巴眼, 又眨巴眨巴眼,张不了嘴:“……”
扶岑靠着她,闭着眼也能发现她身上的不同来。
肌肤明显细嫩柔软, 带着点体温, 引得人脸颊发热。
知她一时半会肌肉紧绷,动弹不得, 扶岑道了句失礼,便以外袍将她裹紧了, 打横抱起来,走去卧室。
花柚躺在他怀里, 回不过神来似的盯了会儿他的侧脸,撞见他的视线,老脸一热, 尴尬地闭上眸子。
安慰自己:不打紧不打紧,
她也看过扶岑出浴,你来我往, 谁也不亏。
……
扶岑将她平放在床上,
瞥眼那轻薄且贴身的外袍, 又红着耳根去拉开床被褥, 将她裹严实了。
他处理这样的状况已经熟门熟路,坐在床沿轻轻为花柚放松着紧绷起来的身子。
见她闭着眼不搭理自己, 指尖抚过她的脖颈, 摩挲那里的肌肉, 试图唤起她的注意:“那池中有血气, 是为你塑生魂用的么?”
花柚被他摸得不得劲, 清了清嗓子, 哑声应了是。
终于睁开眼, 别别扭扭地看着他问:“你怎么来了?”
扶岑仔细打量她的微表情,惊诧之中,明显是遮遮掩掩的欣喜偏多。
且瞧着并不不像是恢复记忆了的模样,不然开口第一句不会问他这个。
扶岑心里略松了口气。
至少花柚不是一见闻星辞便旧情复燃,铁了心要随他走的。
……
他垂眸揉捏着她的手腕:“我收到了你的来信,实在委屈。”
花柚被倒打一耙,惊得瞪大了眼:“你委屈?”
一口气在心里憋了这么多天,没有随着分手,撕毁与“金主”的契约关系而变淡,反而在她想象不到的地方越积越重。
意外地见到扶岑,见他态度同从前一般无二,除了难以遏制、又出乎意料的欣喜之外,更多的是一点就爆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