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没有!”
谢北点了点信纸,“行程保密,没有消息再正常不过,你啊,别瞎担心了,快去睡觉。”
谢母这才松了口气,留下谢北站在屋内,将这封短短的信看了好一会,才郑重地收起来,良久,他才叹了口气。
以前他愁女儿不懂事,现在他心疼她太懂事。
同样的一封信,寄到了外交部,不同的是,这信是托王春秋交给苏明笃。
“你说这小丫头,是不是算到你能冲到我们部里来要人?”
王春秋看完,哭笑不得,信上没写什么内容,措辞稍微变了变,最后一句,“只可给擅长保密的苏同志和王叔叔阅读,禁止外传,阅后即焚。”
“擅长保密?这是什么说法!”
他说是如此,但也明白谢雁的苦心,这信里上下暗示了他们代表团或许另有安排,但又没给个准信,乍一看,只是普通的报平安。
现在全球的媒体都在报道飞机失事,代表团团灭的新闻,却没人知道真假。
如果代表团真的另有安排,那么这些新闻,便不一定是真的,无非就是有人在其中兴风作浪,动摇华国的民心,误导参加会议的其他国家。
这是谢雁走之前差人定时送的,就是算到这一天可能有意外,父母和苏自远的弟弟必然担心自己的家人。
而她又不愿看到他们因为这生死未卜真假难辨的消息,寝食难安。
“她走之前已经知道了,”
苏明笃自然知道,短短一天,这信不会从港城飞来上海,所以必然是谢雁提前准备好的,说句不好听的话,若是她真的在飞机上,这已然是遗书了。
“知道了还是会去!”
王春秋叹了口气,可他能说什么呢,换做他,一样会去,“只望他们能平安回来!”
她临走前和他说,或许这条路上他们能遇着,偶尔也会分开,但终归是一同朝着自己喜欢的走着的。
他希望,此次不过也是一次偶尔的分开。
既有分别,就有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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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翘一直埋头整理缅国的资料,到没有时间找谢雁的事,反而是冯小琳,深夜披着外衣来找通宵整理资料和事件的谢雁。
“我想不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