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兼竹挑眉,原来人在。他没说什么,揣起袖子施施然离开了。
何师兄带他们去的依旧是上次那家酒楼。
几人轻车熟路地往楼上走,常师兄说笑,“兼竹师弟此行辛苦了,还受了这么大委屈,必须得犒劳犒劳你。”
周师兄道,“对!给你点一排俊俏郎君!”
兼竹,“……”
他还没来得及拒绝,何师兄就从旁插过,张开双翼将他护在身后,“不行,不可以!”
其他师兄弟,“……”
待入座之后,兼竹便直接被何师兄安放到了最靠里的坐席上。何师兄挡在他跟前,不让那些端酒唱曲的姑娘靠近他分毫。
兼竹有点窒息,“师兄倒也不必如此草木皆兵。”
何师兄严肃,“不行,我见不得那些不相干的人染指你!”
兼竹心说原来还是个洁癖党。他道,“你开心就好。”
何师兄,“不,我要你们一起开心。”
兼竹,“……”
有了何师兄的庇护,他这顿饭几乎是夹着嘎吱窝吃完的,外面的花花世界与他无关。
一顿饭终了,离门禁还有段时间,几人说去外面走走消食一番。
常师兄忽然想起,“诶、师弟你有所不知,这小小的鹭栖城其实卧虎藏龙,我们上次去过一家小店,里面内容可精彩。”
兼竹谨慎,“不会是什么黑店?”
何师兄横眉立目,“胡说八道!我们临远宗人堂堂正正,怎么会去那种黑店呢?”
兼竹麻木,“你们还搞有颜色的小话本呢。”
何师兄道,“这是现实文学,蒹葭苍苍都是真的!”
想到那话本中明显魔幻的剧情,兼竹不知道何师兄是被洗脑成了什么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