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轻雪疑惑地看着张书德。
“许玲珑沿着这条小路离开学校的。”张书德淡淡地道。
“你怎么知道的？”虽然知道张书德经常有出人意料的举动，但是宁轻雪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哼，我能闻得到她身上留下的气味，她逃不过我的鼻子。”
“书德哥哥说慌，刚才怎么不见你也能闻得到小芳回家了？”楚梦茵虽然一直在开车，但是也有留意张书德和宁轻雪的话。
“大人说话，小孩子不要插嘴。”张书德被楚梦茵拆穿谎言，脸不红耳不热的。
宁轻雪见张书德不说，也没有再问。
不过很快，宁轻雪就脸满疑惑地看着张书德，“你确定没有错？”
根据张书德的指路，这一路开过去，竟然到达了清江边。
四周不但没有房子，江面上连只船都没有，借着江边的景灯，一眼看过去，完全没有能够藏得住人的地方。
“不会有错的。”张书德脸色阴沉，从车上走下来，慢慢向着江边的堤岸走去。
宁轻雪和楚梦茵跟着张书德，一直走到堤岸边，望着下面滔滔不绝的江水，疑惑地看着张书德。
“许玲珑从这里下去了。”张书德指着下面的江水。
“你是说许玲珑从这里游过对面？”宁轻雪有点不敢相信，清江虽然不算什么有名的江，但是水量还是很大，不说水流速度急不急，单是江的跨度就有一百多米，普通人很难游得过去。
“不，她没有游到对面。”
“你是说许玲珑跳江自杀？”宁轻雪脸色变了变。
“你脑袋想的都是什么呀？”张书德满脸黑线，差点无语，再一次对那个特调小组感到绝望。
“书德哥哥的意思是说玲珑同学像鱼儿一样游进了江底？”楚梦茵抓住张书德的手臂，半个身子斜出堤岸，睁大眼睛想要将漆黑的江水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