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可以问个题外话吗？”
我扯了扯夏油杰的袖子。
“敢问您的年薪是……？”
看我这吓得，都开始用敬语了。
“你指的是盘星教每年的收入吗？”
对我跳脱的思路已经很熟悉的夏油杰，没有对我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表示疑义，摸着下巴思考起来。
“去年的话，五亿……不，大概在十亿左右吧。”
“抱歉，这种事务一般是真奈美处理的，我可能说的有点不准确……你的表情怎么这么奇怪？”
我的表情……我的表情死了。
十亿日元，换算成人民币大概三千万左右……
不知为何，他说这话的时候，我的脑中突然闪现出了某天我在刷微博的时候刷到的一条国内新闻。
「某男子通过伪造身份证、给自己的照片PS佛光等方式假扮活佛，五年间行骗数十亿」
…………
……
嗯。
不愧是夏油杰，连诈骗的钱都比普通教主多好几倍……个鬼啊！
是诈骗啊！
该不会哪天我在高专上学上着上着就刷出一条新闻说在某高级公寓抓获宗教诈骗团伙，涉案金额高达数百亿日元吧？
不对不对，我要乐观一点。
中国和日本国情不同，说白了，这种事在日本到底算不算诈骗啊？
想着想着，我觉得我的表情绝对已经纠结成一团了。
而且更重要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