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是一时兴起的偷袭。
。
所以。
伏黑惠看着他爸那张臭脸,沉吟了很久,都没有找到解释的借口。
……五条先生应该只是,习惯了而已。
习惯在不高兴和郁闷的时候和他讨抱抱,像情绪低落非得人安慰超级黏人又麻烦的大型猫。
大概是真的很讨厌两面宿傩了,那一瞬间的任性行为中所透露出来的不爽,并非作假。
所以这次扑过来蹭,应该是偷袭加心情不好的缘故。
……不过没法说出来,这理由好像怎么都没法和甚尔解释。
“那只是因为五条先生一贯缺乏距离感而已。”
惠勉强找到借口,“至于爬窗……那是因为甚尔你每次都不给五条先生开门吧?”
就算开了门,也仿佛盯着臭虫一样时不时刺几句,还催人走。
完全不给五条悟和惠单独相处交流的机会。
“反正给我离那小子远一点。”
伏黑甚尔总觉得五条悟不对劲,不清楚这两人过去渊源的他,满脑子都是惠莫名其妙对五条悟的信赖、五条悟在五条本家给惠安排的充满了违和感的房间、还有今天这次让他快要打电话报警的“熟练”爬窗行为。
惠:“……明年我就要去高专了,五条先生会成为我的班主任,没办法离远一点吧?”
“啧,胳膊肘往外拐的臭小子。”伏黑甚尔用力扯着儿子的脸颊,“你怎么知道五条家那小子会成为你班主任?他跟你说的?呵,指不定的事情呢。”
他恶狠狠的嘀咕。
甚尔:“还有,稍微确认一下——你把影子对绘理关闭,不是因为想要和那个白毛混蛋独处吧?”
惠:“当然不是啊!这件事的原因不是告诉过你了吗?不然我怎么会把妈妈从我的影子里转移到你那!”
惠的影子深处,有一个惠自己都不太确定的危险咒灵。
这件事甚尔已经知道了。
毕竟当初惠罕见态度强硬的把自己的影子对绘理完全关闭,让绘理妈妈蔫巴巴了好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