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身回到院中, 林空鹿就问系统:“刚才好感度和黑化值有变化吗?”
0687:“没有,依旧都是100。”
林空鹿:“还真是邪门了。”
他暗暗思忖,决定晚上再试试。
*
深夜,银白月光洒在院中, 落下一地冷清。
邬辞隐身在院中的树影中, 沉眸望向仍亮着烛光的厢房。
隔着窗纸, 其实什么都看不见, 他无意识揪了片树叶在指间摩挲,似乎还在犹豫要不要进去。
这时,窗纸上映现影绰人影, 接着光暗一分,似乎是蜡烛被吹灭一支。
很显然, 房间内的人要休息了。
邬辞眼眸一暗,反应比思绪快,几乎没深想,身影就先动, 在光彻底熄灭前,悄无声息地潜入房中。
踏进卧房,他才发现林空鹿并未睡, 而且特意支起了窗。
月光从窗缝落入,一室清辉中, 身穿柔软寝衣的青年正含笑坐在床边,支着下巴,青丝如瀑, 明亮的双眸有些狡黠地望着他, 像最会蛊惑人心的妖精。
“我还以为你会从窗户进来。”妖精笑盈盈开口。
邬辞抿紧唇, 想说自己没打算进来, 可他现在站在这,无疑是一种打脸。
对方好像算准了他的心思。
他忽然转身要走,林空鹿叫住他,嗓音清越:“你真不想知道萧橫对我说了什么?”
邬辞顿住,掌心无意识摩挲剑柄,仍没回头。
林空鹿又道:“还有今天在街上,萧偃给我买了首饰,我其实不太喜欢首饰,你知道的,我又不真是女子。不过他买的那支白玉簪子好像还可以,简约贵气,男子戴也适合,我跟他毕竟还要作戏,你说我明天要不要戴上?”
邬辞霍地转身,目光幽幽,紧盯在他身上,像生气,又像在找簪子在哪。
林空鹿忍笑,终于起身,趿着鞋走上前,略带几许暖意的手覆在他按着剑柄的冷硬手指上,轻轻掰开,握住,说:“你就站在这?不怕有人经过,从窗户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