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 简灵淮伸手摸了摸他的膝盖,顺手拍拍裤子上的灰,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样子:“疼不疼?”
“不疼。”贺芝洲挪开膝盖, 似乎觉得丢人, 一直看着窗外。
回到家后, 两人没再去酒窖或者和庭院散步,贺芝洲心不在焉地回房了,正准备去洗澡,门外有人敲门。
打开门一看,是简灵淮。
贺芝洲鬼使神差地问:“进来吗?”
说起来好笑,简灵淮到现在还从未主动踏进过他的房门。
除了上次摔进泳池, 把人带进来换衣服外, 仅有的一次主动还是去年,简灵淮想溜进来,被他发现后给凶出去了。
贺芝洲些微反省了一下,是不是当时把人吓到了,所以对方才一直不敢踏进来?
“嗯。”简灵淮十分自然地走进去,顺手还关上了门, 再抬头时,见贺芝洲眼里闪过一丝欣喜。
“?”
“先坐坐吧。”贺芝洲突然像个头次邀请对象来家里玩的愣头青,转瞬又担心房间会不会太乱, 偷偷回头看了一眼, 确定没有任何问题后, 问道,“要不要喝点什么?”
简灵淮说:“你别动了, 晃得我头晕, 坐好。”
“好。”贺芝洲刚走到他对面, 不知想到了什么,又倒回来,在他旁边坐下,腰板挺得笔直,大腿挨着大腿,对方也没避开。
“把裤子脱了。”简灵淮道。
“!”
才确认关系没多久,这样会不会太快了?
不对不对,他们都领证两三年了,进度还走慢了呢。
贺芝洲快绷不住疯狂上扬的嘴角了:“你确定吗?”
“唔......”简灵淮低头看了眼他的下半.身,“好像不用脱也能行。”
贺芝洲:“!!!”
这、这么刺激的吗?
一阵窸窣,简灵淮扭头一看:“......你把衣服脱了干什么?”
“不是你让脱的吗?”
“我说的是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