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召:“抱你你害羞。”
“……陆少将,”白历真诚恳求,“您能不能对一个心灵脆弱敏感的alpha委婉一点?”
他额头上还有汗,压在陆召身上,信息素在潮湿的体温搅和下变得跟巧克力糖浆似的,让陆召的舌根微痒。
这孙子都已经疼得浑身冒汗了,倒是把这些事儿变成了缠着陆召腻歪的理由。
苦涩跟甜味儿交叠就成了白历。
陆召心里明明乱七八糟不太好受,但白历看他的眼神外强中干,配上涨红的狗头,他还是没忍住笑了。
白历勒着他脖子:“你竟然敢笑?”
“就是害羞。”陆召笑得停不下来。
“陆召!”白历大吼。
起不到任何效果,反倒让主赛场门外的人们听到了,纷纷朝这边看。
白历恼羞成怒,单脚跳着去捂陆召的嘴,陆召边笑边搂紧他的腰以免摔倒,侧头不让他捂嘴,被白历逮住凶狠无比地揉了一通头发。
“我的猛A形象。”白历最后把自己还带着红的脸埋到了陆召肩膀上。
陆召扶着他走出后门,悬浮车停的略有些远,他接白历之前跟江皓他们打过招呼,准备直接去军医院见老郑,聚餐就留到比完赛再说,江皓满口答应,自己带着那帮战友先去安排住的地方。
“猛A,”陆召说,“没说你不是。”
白大少爷头也不抬,手在陆召的后脑勺上搓了一把。
耳边听到嘈杂的人声,白历抬头,一辆“甲壳虫”就停在门口。
这种专门为alpha准备的医疗车两人都不陌生,上一次陆召陪易感期的白历去军医院坐的就是这种。
“是赛事组那边喊得车,接唐家那个。”司徒刚应付完媒体,走过来说道。
其实也不用他怎么应付,记者们也知道比赛赢得不容易,白历身体状况不好,站得挺远在拍照,没有上前打扰。
“听说在后台信息素暴走了,打了抑制剂也没什么效果,”司徒叉着腰皱眉,“就喊了‘甲壳虫’,你说都到这地步了,人也是彻底废了吧。”
白历默认。
司徒交代了些琐事后说:“别的你都不用操心,我跟周岳那边也打过招呼了,外边的事儿我们来,你就安心休息,其余都等比完赛再说。”
比起甩手掌柜白历,司徒要忙的事儿就多得多,本来要送白历和陆召上悬浮车,个人终端却突然响了两声,他打了个招呼先接通讯。
悬浮车停的地方得绕过甲壳虫,陆召扶着白历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