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故意输?”裴沐司沉着眸子问。
星阑站起,趴在方才掰腕的桌子上,凑过去面带笑意:“宠哥哥,应该的。”
丝丝软软的声音流进耳缝,裴沐司耳尖立红,向后回避一步:“不用…你的宠爱。”
星阑表情微动,朝着最后一杯红酒走去。
虽然他没喝过,但猜测味道应该不错。
谁料他还未将红酒端起,就被身后的裴沐司夺过一口饮下。
余疏嚷嚷:“沐司偏心眼,怎么不替我喝?”
裴沐司面色平静:“他年龄小,喝酒违法。”
秋风略过,星阑坐在他身旁,幸福得眯起眼睛。可能是裴沐司身上带着丝丝甘甜红酒味的缘故,星阑很喜欢闻。
岳棋观察着裴沐司:“沐司喝酒不上脸,上耳朵。”
玩够后,大家散去,钻进各自的帐篷准备入睡。
星阑的蓝色帐篷就在裴沐司旁边。刚脱下衣服钻进睡袋,忽然觉得头部不太舒服,咯着枕头。
他恍然大悟,迅速摸了摸头顶。
完了,龙角又冒出来了。
他连忙张望四周,下意识想向裴沐司寻求帮助。
随手将衣服蒙在头顶,星阑慌慌忙忙钻出帐篷。
人倒霉时喝水都会塞牙缝,正坐在外面和岳棋聊天的余疏一眼看见星阑,喊道:“王子!你要去厕所吗?”
星阑顶着衣服,笑着摇摇头。
岳棋奇怪地问:“你头上戴的什么?”
星阑结巴:“猫、猫耳…”
余疏与岳棋对视一眼,眼神不太对劲。
星阑赶快敲敲裴沐司的帐篷,借机溜进去。因为里面亮着灯,外面能将里面的影子看得很清楚。
两道人影相互交叠,星阑脑袋上明显地顶着耳朵似的东西。
余疏、岳棋挑眉:“这也太刺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