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耐心地等待着,想看看几只幼崽们什么时候挨不住对他坦白。
虽然看不得外人欺负幼崽,但轮到自己了,幼崽不听话,该教育还得教育,不能惯着。
沉默缓缓蔓延开来。
幼崽们大气不敢出,只有脑袋小幅度偏动,彼此传递眼神。
小龙崽瞪眼:怎么办怎么办?!
小狐狸瘪嘴:要不我们跟爸爸坦白吧?大不了挨一顿揍。
小人鱼皱眉:那谁先说?
三只小崽齐齐打了个寒颤,小心翼翼地去瞥爸爸的脸色。
“……”
爸爸好凶,他们不敢QAQ
后知后觉的阮骄这才侧过脸,触须小幅度地晃了晃,也开始着急:怎么办?
怎么办?
毫无对策的小崽们只能把希望寄托到雪球身上!
四双满是期待的眼睛暗暗盯着容珩。
像是在无声地说:就交给你了!
太子殿下脸色乌漆抹黑,心里暗骂。
一群小兔崽子。
但到底还是仔细斟酌了一番,觉得这一遭大概是逃不过去了,既然如此,不如主动面对。都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主动点至少能让阮时青消消气。
他和小崽们使了个眼色后,自己抱着视死如归的心态上前一步,小心翼翼地用脑袋蹭了蹭阮时青的小腿,然后仰起头,软绵绵地嗷呜了一声。
阮时青挑了挑眉,不动声色地凝着他:“雪球想说什么?”
容珩斟酌着开始打字狡辩。
哦不,是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