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清真人失笑，这话说的倒是没错。
这个小徒弟收的格外让人心里舒服。
就好像找到了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宝一样。
“下次可以多坑宋青书几次，别留下什么把柄就行。”
玉清真人看着渐渐西沉的太阳，舒展了一下自己的身子打算去静坐一会。
临走前，玉清真人拍拍卫嫣然的脑袋，轻飘飘的留下了这么一句话。
如果不是碍于两个宗门之间的脸面，他自己都想去收拾宋青书了。
被嫣然坑几次而已，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师尊放心，嫣然明白。”
卫嫣然拢了拢自己散落的长发，朝着后面的瀑布眺望，心里默声道。
小师妹，你放心，师姐会给你出气的。
七年后。
端木言从硕大的巨石后面缓缓走出，冷眼看着倒在地上吐血不止的人，淡漠至极的将一些白色的药粉撒了上去。
“啊啊啊……端木言……你就不怕挑起玉言门和凌霞宗的矛盾……”
地上那人鲜血不断的从口鼻里面流出，而药粉所到之处，皮肉溃烂，骨刺消融。
端木言垂眸，眼神平静无波，犹如一汪深潭，“那就用不着你操心了，毕竟，你是无法活着回去了。”
那人眼里充满了怨毒，挣扎着想要捏碎自己怀中的玉筒。
端木言轻蔑一笑，像是踩一只蝼蚁一样踩上了那人的手。
不出片刻，伴随着一声声惨叫，地上所有的凌霞宗弟子都化作了一摊污血，悄无声息的消失在了原地。
“今年是第几年了？”
端木言掏出一块精致的帕子，一根一根仔仔细细的擦着自己的手指。
“第七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