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胡衍又是一笑,转身离开。
是夜。
钱阔缓步来到胡家坊,径直走进老族长胡隔家里。
家门虽然开着,但除了老者胡衍与一旁侍立的胡应玄外,也没有旁人。
“为何不把藏金城留下?”钱阔右手的包扎已经拆掉,并且也看不出受伤的痕迹。
老者胡衍却伸手示意钱阔坐下。
胡应玄连忙斟酒。
喝了几杯浊酒。
老者胡衍抬头看向天空圆月。
“金阳观的外务掌事向来是两人一起。”
钱阔闻言皱了眉头。
“据我打探,藏金城一直独来独往。”而且他今日已经把藏金城逼至绝境,也不见他人出手相帮。
老者胡衍却只是把玩手中玉质酒杯,并不搭话。
钱阔见状神色一怔,低头思索片刻后,猝然一惊。
难不成藏金城确实还有一位帮手,但一直隐身在测没有现身?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从头到尾一点都没有察觉的他,岂不是跳梁小丑一般?
恍悟到这一点,钱阔不由庆幸,幸亏找了老者胡衍搭手帮忙,不然他算计金阳观使用洗丹池的机会,实在找死。
“那接下来我该如何做?”
“把消息传扬出去,以斗法定结论。”老者胡衍淡淡道。
“斗法定论么?”钱阔沉吟片刻,点了点头:“好,斗法就斗法。”言语间却满是自信。
老者胡衍微微一笑,也没有多说什么。
接下来的数天内。
关于金阳观诬赖一位散修杀人命案的事情,在清海州的练气士之间传的沸沸扬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