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飘雪说的这些，程程他不是不知道，只不过他实在也是没辙了，苦哈哈说道：
“去找狂兽精血，可以说是九死一生，怎么就靠谱了？”
“这九死不是还有一生吗？也就是说，你还有一成的机会。”
寒飘雪安慰人的方式有些不同。
“一成……”程程哭笑不得地瞅了寒飘雪一眼，苦笑道，“你看我像那种，拿自己小命不当一回事的人吗？”
别说是一成，就是十拿九稳，他都要考虑再三，力求十足的把握。
这就跟他喜欢的飙车一样，别看有时候挺危险，其实那都是建立在他自己可控范围内，极少会置自身安危不顾，做出不可预知的危险动作。
再说与巫九的轮回之战，同样是建立在绝对的把握之下。
像这样明知道是有去无回的送死事情，他还真没干过，也不想干这样的蠢事。
“看得出来，你很爱惜自己的性命。”
寒飘雪意有所指道，脸上鄙夷的神情表露无遗。
你是个男人，这样贪生怕死，像话吗？
“你可以直接说我……怕死。”
程程直言不讳地，挑明了寒飘雪的话外音。
怕死……谁不怕死？
在他看来，实事求是地说出来，并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
一旁光听程程和寒飘雪说话，久未开口的古月眉，忽然冷不丁说道：
“去寻找狂兽精血，不见得就会死。”
“你有办法？”
程程不禁眼前一亮，盯着古月眉半边脸瞅。
说实话，光看古月眉这半张脸，不比寒飘雪的颜值逊色。
“想要获得狂兽精血，并一定要杀死狂兽。”古月眉根本就不在意，程程那样死盯着她看。
“不杀狂兽？”程程脑袋上顶着一个大大的问号，猜测问道，“难不成……去求狂兽施舍点精血？”
“没错。”古月眉肯定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