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需要打麻醉吗?”
给她手术的人询问那人的意见,没想到那人只是淡淡回了句:“用不着,让她尝尝苦头。”
季初然不想求他,只能紧紧地攥着手。
她像个躺在手术台上任人宰割的牛羊,这么多年,她还是头次经历。
那人拿来张椅子,刻意坐在她床前,歪着头邪笑。
“噢对了,那个毛巾塞住她的嘴,别让她吵到我的耳朵。”
“是。”
他一声令下,便真的有人用毛巾塞住她整个口腔。
耳边是手术器具的声音,她再熟悉不过。
说不害怕是假的,但还没来得及让她反应,那人便火速下刀。
“唔......”季初然紧紧咬着那块布,强忍着腹部传来火辣辣的痛感。
身子也因为疼痛微微颤抖,她攥着拳头,锋利的指甲已经戳破她手心的肉。
她吃过了止疼药,但却没任何效用。
额头上不断渗出汗液,打湿了所有发梢。
她能很明显地感觉到,细针穿过她的皮肤,冰冷的尖锐物触碰到滚烫的皮下组织。
这种感觉,永生难忘。
身为医生,她第一次这么恐惧手术台。
而那个歹徒笑得更加疯狂,看着她的鲜血从伤口处流出,像是欣赏一幅画一样,露出病态的微笑。
季初然眼前那微弱的亮光,开始越变越暗,隐约看见孩子们和赫梓辰的面容。
一滴泪顺着滑落,沾湿了那块蒙眼的黑布。
我这是......要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