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好几天晚上都是在书桌上度过的了，躺在季初然这个人肉枕头上，舒服地让他想睡过去。
他闭上双眼，依赖着她身上的气味。
季初然只能轻轻抚着他的碎发，像是哄孩子睡觉那样。
果然，没过多久他便睡了过去。
想着他好不容易休息，便也没喊醒他，任凭他睡着。
期间助理进来过一次，季初然将手指放在嘴前，让他别说话。
助理会意，轻手轻脚地把文件放到桌上。
“季小姐，这份文件还请赫总醒来签一下字。”
助理的声音不大，生怕吵醒了他。
他不是管理层还好，像赫梓辰这样，时时刻刻担心着公司，吃不好也睡不好。
“好，我会和他说的。”
话落，助理便又退了出去。
赫梓辰迷迷糊糊醒来已经是三个小时以后。
他揉了揉头发，“现在几点了？”
季初然看了眼手机，“十二点。”
“怎么不叫醒我？”
“这不是看你睡得很香嘛。”
她有意无意地调侃，才使得赫梓辰起身。
他再不起来，怕是自己的大腿都要因为麻痹废弃了。
季初然暗自放松自己的腿，提醒道：“对了，那个是你助理给你要签字的文件。”
赫梓辰嗯了一声，又全心全意投入到工作去。
最终在文件签署下自己的签名，又望了眼办公桌上，堆成小山的文件，沉沉叹息。
“那个......初然，我这边还有事情要处理，要不你先......”
他还未讲完，就被季初然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