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亲王与涴澜同样面带不愉,这里是什么地方?怎能让人瞎几把乱叫?
更有后厅吃饱奶睡熟的儿子被这叫声惊醒,镇亲王面上更带不快。
“真好听!”哪只白若眼前一亮。
一语既出,胡师傅面带傲色,众师傅投来羡慕目光。
镇亲王脸上一变。“中气十足!掷地有声!很好!”
不说涴澜暗自腹诽,皇叔受了妇人之诱,那胡师傅入场,先是左右跳动,活像某种动物,看来他练的是象形拳之一,不知是模仿哪种野兽得出的拳法?
跳了半阵,胡师傅两手乱闪,毫无章法,仿若在跳大神。
趁着金息满脸古怪间,胡师傅眼中精光一闪,口中尖叫声亦是不绝,直取金息胸口。
架势倒是颇为唬人。
白若拍拍胸口,荡起一阵涟漪,“好厉害!”
旁边王蛇的头不知为何,更低了,淡然的涴澜,同样微低下头。
镇亲王点头称是,视线却是偏斜,顿觉扑天波浪涌来,致使他险些把持不住,欲要抱入卧房。
场内九成师傅,明里正经观二人比试,实则谁不多有关注?此时一见,俱都失态。
一时间,院内响起不少苦苦压抑的急促呼吸声。
“什么花里胡哨的,学狐狸,学得一点都不像。”还是金息开口,将众师傅从绮念中拉出。
原是方才金息随手一甩,胡师傅便暴退。
津门众师傅抚平心绪,不禁暗笑。
胡师傅面色通红,礼数不失,拱手认输。
正要退下时,白若开口。“他耍的好,人家那匹蜀锦要给他。”
胡师傅一时难以置信,镇亲王道:“既然美人开口,金千两,缎百匹,尽皆赐予。”
胡师傅喜若发狂,恨不得立刻抱着蜀锦回家。
众师傅瞠目结舌,然而没有办法,已有下人端来赏赐。
接过金千两,缎百匹后,胡师傅吞了口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