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出余笙的微讯,发去认输的消息。
对方很快发来回复:“很怪。”
一则:???
余笙:我是说,你的这首歌很怪,感觉和我的歌一样,是一首模仿之作,却比我模仿得还要拙劣,可你明明是这种说唱风格的开创者不是吗?难道说,其实是阿郑代的笔,你只是挂个名而已。
扎心了老铁。
沈亦泽苦笑着抓抓脸,输入:“没有的事,是我写的,你若觉得拙劣,大概是我翻车了吧。”
不仅翻车了,还是空中转体720度的花式翻车。
直到8号下新歌榜,《姿态》愣是连新歌榜前三都没进,自庄逸进入乐坛以来,属这首歌的成绩最差。
这几天,他甚至不敢刷微博,不敢看评论。
“逸笙之敌”的较量以这样的形式落下帷幕,歌迷实在很难满意。
如江怡宁所料,指责他敷衍搪塞、不负责任的比比皆是,骂他没有竞技精神、恰烂钱的在所多有,还有为数不少的余笙的粉丝,在他的歌曲下耀武扬威,被压制了大半年,这回终于农奴翻身,自然要好好地“羞辱”他一番。
“想什么呢?”
杨九安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沈亦泽醒过神来,立刻挂上笑容:“想你呢。”
他说着,将她轻轻揽入怀中。
安安这些日子确实很忙,每天九点以后才下班。下班之后,两人便腻在一起,不是在他家,就是在她家。
要么练练口语,要么窝在沙发,在不开灯的房间看肥皂剧,有时会亲上几下,但都是浅尝辄止,沈亦泽尝试过半真半假地吻她的唇,每一次都被她灵活地躲开。
“胡说,我就在你眼皮底下,有什么可想的?”
杨九安可没这么好忽悠,朝夕相处这么久,他的情绪和状态对不对,她一眼就看得出。
“你有烦心事,是因为新歌的反响不太好,对吗?”
沈亦泽拨弄她轻柔的发,坦诚道:“是,虽然早有预料,但还是没办法轻易接受。承认失败、否定过去真的好难,可……现实就是如此,由不得你不接受。”
杨九安觉察到他话里有话,注视他的眼睛良久,才说:“茜茜说,你初中就在网上发表小说,从小到大拿过不少作文大赛的奖,但其实,你的过去不是这样的,对吗?”
沈亦泽略显意外地看着他的安安,这丫头,心思这么细腻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