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老师,可算找到你了。”
沈亦泽对另两名客人说声抱歉,随后跟秦晚笛走开。
“你在找我?”
他问。
“对呀,我听说你要来,想给你和安安一个惊喜——安安呢?”
秦晚笛四下张望一番,以她对安亦的了解,这两人不会离得太远才对。
“她没来。”沈亦泽说,“我跟她交往才半个月,带她出席这种场合不太合适。”
秦晚笛不以为然:“其实也没什么,这里很多人的女伴甚至连交往都算不上。”
沈亦泽正色说:“我跟他们不一样,我是认真的。”
他不需要一个漂亮的女伴充面子,更不会让安安扮演那种角色。
他不想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纠缠,岔开话问:“你怎么在这儿?该不会,夏台长是你的亲戚吧?”
对方显然不是某个男人的女伴,听她的口吻,这场宴会她似乎可来不可来,换句话说,想来就来,想不来就不来,这份底气属实非同一般。
秦晚笛失笑道:“夏台长和我八竿子打不着,我是跟我爷爷来的。”
“你爷爷?”
她故意卖个关子:“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沈亦泽挑挑眉,秦晚笛的爷爷,推算年龄,应该比夏荣生还要年长,大概率已年过古稀。
姓秦,七十岁上下,和夏台长关系匪浅……
他很快想到一个人。
“你爷爷不会是江南台前台长秦之茂吧?”
秦晚笛不由得刮目相看:“我爷爷退休这么多年,想不到你竟知道。”
沈亦泽耸耸肩,轻描淡写地说:“你爷爷可是八三年电视改制的参与者,还一手推动了江南台的上星,是江南台最早也是功勋最卓越的员工之一,我当然知道。”
跟江南台合作这么多次,该查清楚的他早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