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根叔双手各拿着一根擀面杖,左右走动,有节奏的在庄剑伸手猛击着。
古董板子那半截棍子已经被他打折成了两截,也许是时间过了百年,也许是当年浸泡水里太久,船桨木柄里面已经有了裂缝,当然了,也有可能是庄剑现在皮肉太过结实,根叔敲打的力量太大,总之,只用了一天的利器宣告寿寝正终告别人世。
胖婶在旁边摆了小圆桌,瓜子糕点清茶一杯,翘着二郎腿,美滋滋的看着,不时的点评,“别老是打这几个地方,内侧,内侧很重要,横练要每个地方都练到了,要不然被人抓住了罩门就惨了。”
庄剑赤着上身只穿着一条大短裤,憋着气,握紧拳头绷紧了肌肉,把双臂往中间收拢,弯腰,后背往上弓起。
啪啪啪。
擀面杖挥舞,在后背上抽打出一条条红通通的印记。
双臂展开,头往后微微扬起,收腹挺胸。
啪啪啪。
根叔像是在锤面,又像是在打鼓,瞬间在胸膛小腹上打出了十几下。
拳头平举,扎好马步,双手双腿被连连抽击,双臂上下晃动,双腿颤抖不止,勉强的保持着站立。
“内侧?”
根叔往后退了一步,狞笑着,伸脚把庄剑的双腿分开,一前一后扎了个弓步,两根擀面杖在手里敲击着,呵呵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