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非凡不敢有脾气，乖乖站在门口。
风再冷，冻不死人，但要是被林一打一拳，不死都得去半条命！
他还是很清楚这一点的。
屋子里，叶浅雪已经起床，洗漱完下楼吃早饭了。
她在楼上窗户，就看到柳非凡了，只是没想到，柳非凡竟然来这么早。
“不让他进来么？”
叶浅雪道，“外面风有些冷。”
那毕竟是柳家的人，叶浅雪心里还是有数的。
柳青说自己可以随意使唤他，甚至该骂就骂，该打就打，可她哪里真敢如此。
“他只是个司机。”
林一摇头，“还是个，需要打磨的司机。”
叶浅雪没明白。
“对他不用太好。”
林一道。
叶浅雪似懂非懂点了点头，不用对柳非凡太好？
柳青倒也是这个意思，只是她没有当真，但林一也这么说了，她自然会听。
“我知道了。”
她没有多问，下意识答应下来。
似乎，只要是林一说的，她就应该听，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吃完早饭，两个人一起出门。
柳非凡见林一也坐车，不敢有丝毫怠慢。
“叶总，您慢点。”
他小心翼翼接过车钥匙，打开车门，“以后，我就是您的专属司机了，叫我小柳就行。”
他的态度，谦逊到极点，连他自己都难以想象，这些话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