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要么是这位贺兄动作太快,以至于自己根本没不清他离开的动作。要么,总不可能真的是施了仙法,消失在了原地吧?
本来不太相信“狐狸成精”那一套的林孟龙,世界观终于产生了裂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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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夏清阳、殷皇后跟随任怡进屋后,任怡又为老徐几人的表现,正式向夏清阳致了一次歉。
“我能理解,殿下也不必在意。”夏清阳笑笑。
任怡确定夏清阳是真的没有放在心上后,这才换过话题,问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任怡:“让他回去那样跟县令讲,会不会有些打草惊蛇了?”
正常的处理方式难道不是把人放回去,假称一切正常么。再或者,将人策反,反过来得到县令一方的情报,也是上上之策。
夏清阳反问她:“殿下认为,这县令的背后是什么人。”
“若他背后有人,自是右丞的几率居多。只是……”
“只是这样一个小县镇的县令,可能没本事攀上安右丞。”
夏清阳接道。
她和任怡现在一左一右地坐在茶桌两边。
她沾了些茶水在指尖上,在桌面画了个简单的支线图。
“一种可能,县令背后有人指使。这意味着殿下您被人盯上了,今后一举一动都会被看住。不过目前为止,除了私下会面了两次蒋将军之外,您还没有任何异常的动作,所以这种可能性比较小。也许只是您的突然离京,令京城里一些谨慎的大人物困惑了。”
表面上,任怡此次离京,是因为许久未回封地。
但她们告诉夏敬之的其实是,这次北上是为了代太后处理救济粮的案子。
显然,这个说法,暂时还不到时候让京城里的大人物们知道。
那就需要一个新的理由来搪塞。
夏清阳顿了顿,接着道:“还有一种可能——窃听只是县令本人的意思。情报嘛,这东西对任何想往上爬的人来说,都不嫌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