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多么严苛的惩罚，对方竟然不在意。
她仔细观察女子的表情，好像也看不真切。
“可以走了吗?”张素起身，不耐的说道。
“可以了。”林画墨站了起来，干笑道。
天啊！这绝对是神的对话。
全程尬聊。
“你的好心，别人未必会领情，所以你……好自为之。”张素走到门口，提醒了一句。
“什么？”林画墨没听懂，等追了出去连个影子都没有。
林画墨郁闷了。
这说话说一半，是要她猜哑谜吗？
好自为之?
难道是说早上她试图帮百里清梦的事情。
“师父，她接受你的道歉了？”张思芊走了进来，挠挠头，好奇的问道。
这才多久，她就看到张素出去了。
师父这效率挺高呀。
“我也不知道。”林画墨两步来到芊芊身旁，拽着她的袖子一阵撒娇。
她现在脑子都是浆糊。
“住手，师父可否放过徒儿的衣服?”芊芊调侃道。
“小气。”林画墨瞪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