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自己的时候,虽然有点小紧张,可是基本落落大方。
如果不是听到对方叫爹爹,他一定以为在做梦。
“嗯,是。”林画墨胡乱的答道。
这件事如今整个夏泽没人不知道吧!
丞相大人又提起,是几个意思?
“爹爹要出一趟远门,到时候不能送你了。”林嘉衡思虑一下,说道。
林画墨听闻,只觉得讽刺。
在她最需要父亲的幼年,眼前的男人在哪?
在她被哥哥姐姐欺负的时候,这个男人在哪?
当她在顺城生死存亡的时候,这个男人又在哪?
现在用这么亲昵的语气和自己说话,又想表达什么?
“我一个人可以的。”林画墨本来想问会去哪?可是话到嘴边却改词了。
你的死活与我有毛线关系?
林嘉衡听闻,张张嘴,却什么都没有说。
房间里一时陷入诡异的安静,落针可闻。
林画墨低头玩弄着手指头,心情一阵低落。
她怀疑丞相大人抽风了,故意拉她来这罚站来了。
“这些年,你过的好吗?”最后还是林嘉衡打破了沉默。
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爹爹是打算补偿吗?”林画墨调侃道。
好与不好,重要吗?
啧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