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头看向了那十名最先返回新野的玄衣军新兵,高深莫测的招了招手。
那十人微微顿住,而后迅速小跑过来,然后单膝跪地。
“参见……陛下!”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刘邪面无表情的看着,淡然道:“尔等十人,自今日始,便是玄衣军屯长了。”
“五都头出列!”
“喏!”
之前一直跟随在刘邪身边的五个玄衣军迅速出列。
“玄衣军三百一十二人,分为五都卫,每都卫麾下领二屯,每屯满编百人,屯下设排长三人,排长由屯长自行任命!”
“即刻回营,各自点兵建都建屯!”
“喏!”
“喏!”
连绵应诺声之中,五位都头和十位新任命的屯长,迅速朝着城南的玄衣军校场而去。
而刘邪则在养由乘和禁军的护送下,朝着县衙而去。
回到县衙,看到董娇娇在念书,刘邪莞尔一笑。
看到刘邪的刹那,董娇娇喜笑颜开的站起来:“陛下,奴将肉粥再热一热。”
“不用了,粥尚温!”
“我随便喝一碗,便要去校场练兵。”
“陛下,粥凉了……”
刘邪抓起碗,一口喝下:“粥凉不可怕,若是人心凉了……才是最可怕的!”
国之大事,在祀与戎。
这话不假。
可根本,是戎,不是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