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现在的陆星画,面对叶风的调侃,他“照单全收”,一点都不恼。
直到叶风笑够了,也调侃够了,他这才将昨晚他与云锦书之间的种种和盘托出。
“噗”地一声,叶风又一次将口中的茶水喷了出来。
他不可思议地望着对面这个威仪无比的男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是说,你沐浴的时候,被她,被她全都瞧了去,还以此威胁你?”
不是自己忍不住,是此事太过有趣。
他忍着想哈哈大笑的冲动,觉得这位暴戾腹黑的殿下此刻像一只待宰的小白兔。
从来只听说男人拿此要挟女人,从未听闻女人拿此要挟男人。
陆星画有些不悦。
他不帮着自己问题也就罢了,竟然还在那里嘲笑自己。
捋了捋额前的额前的对伐,陆星画盯着叶风,有些不确定地开口:
“叶风,你说她是不是对我有意?”
陆星画喝了口茶,终于犹豫着开口,语气不很确定,却又带着笃定的自信。
仿佛他并不为求得叶风的答案,只想向他炫耀——她真的对自己有意,不然她为何那么大费周章地潜入自己寝宫,做那么奇奇怪怪的事情。
这个素日里威风凛凛、百毒不侵的太子爷,这儿如坐针针地呆在这里,抓着另一个男人的手求承认——
“莫非她真的对我有意,只是害羞不愿承认?”
他看着叶风。
而叶风的笑,人畜无害,治愈力极强。
“殿下,那不叫爱意,那就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