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陆星画,自己不行,这小小女子倒是行得很呢。
一旁的苏东坡与李白碍于名人面子,只能死劲儿撑着,笑意憋在身体内,忍不住浑身发抖。
成为众人耻笑的对象,陆星画再次颜面扫地,本就不怎么好看的脸色这会儿更是乌云密布,锋锐的眸子寒光乍现。
“呵呵呵。”
他怒极而笑。
“泄火”,他冷冷重复他的话,“你知道怎么帮一个男人泻火吗”?
他的话轻佻至极,云锦书一怔,众人亦纷纷咂舌。
“她死定了。”
戒饭捂着肚子,顾不得体内的翻江倒海,十分担忧地看着云锦书,拿眼神示意她赶紧再向陆星画服软。
他根本不怪云锦书令自己出糗,怎么说总好过这药真的被陆星画吃掉。那个冷漠残暴的太子爷怎么会允许有人在自己头上作威作福。
戒饭很着急,戒饭也很脆弱,频频对云锦书使眼色的他一个不注意,忽然发出“噗”地一声声响,而后一阵熏天臭气袭来,熏得旁边几个人连忙掩住了鼻子。
戒饭尴尬地捂着肚子,再次连滚带爬朝茅房奔去了。
这本该是陆星画承担的“责任”。
故而,此时的戒饭有多狼狈,陆星画眸底的寒意就有多瘆人。
她是冲着自己来的。
苏东坡摇了摇头,叹息道:“这次怕是天王老子来也就不了她喽。”
“太白兄,我知山后有一瀑布,飞流直下三千尺,颇为壮观,不如我们一同前往观看?”
“甚好,甚好。”
于是乎,李白与苏东坡执手而去,留下孤苦无助的云锦书。
“哎,苏兄,喂,太白兄,喂喂,你们别走呀……”
无人回首,苏东坡与李白兴致勃勃,越走越远。
叶风一点都不担心云锦书,或者说,他很乐意看云锦书与陆星画大动干戈,于是也找了借口,欣赏山间美景去了。
毫无意外地,陆星禾提着裙摆,追着叶风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