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朝代啊,太子这么吊儿郎当的。
不是说历朝太子都有顶级导师一对一辅导的吗,怎么眼前这位除了耍帅搞黄,一点正事都不干的。
草包,只能是草包一个!
心里这样一想,她嘴上亦不再客气。
“我告诉你啊陆星画,你这缺心眼二百五的,给我好好说话,别动手动脚的!”
她话说得相当硬气,可被他称作“二百五”的男人在这种是事情上一点都不二百五。
他一下子就觉察到了身上女子的慌乱,于是低低嗤笑一声:
“我从来不和女人好好说话,只跟女人好好做事。”
他本就桀骜风流,此刻说出这等话来更是满格的心猿意马,令人浮想联翩。
云锦书被他的话气得杏眼圆睁,再也顾不得什么战略战术,使了劲儿挣扎起来,嘴里亦加急“战事”,毫不客气地回怼他:
“恶心,真令人恶心!就你这败家子儿的样子,迟早得把国家玩完,迟早地让百姓跟着受苦!”
陆星画瞳孔猛然收缩,目光倏尔变得深沉,玩世不恭的模样转瞬被冷冽气场代替,仿佛变了一个人。
没有人敢这样弹劾当朝太子,从来没有!
他可以被藐视一切,但绝不能被藐视社稷。
“臭丫头,你给我听好,我朝国势之尊,超迈前古,凌驭诸夷,不和亲,不结盟,天子可守国门,君王可死社稷,个个铁骨铮铮,哪里轮得到你一个黄毛丫头恶意抹黑!”
是,修身齐家他或许略有欠缺,但治国平天下,自认绝不含糊!
陆星画咬着后槽牙,一字一句地说给云锦书。
翩翩贵公子,堂堂太子爷,他可是有着远大理想与抱负的储君。为民为国、建功立业之情绝不容小觑。
他说得义薄云天,云锦书却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这只黄色废物油漆桶竟然对自己说江山、说社稷?
“就你?你也配?就你这种不成器的富二代还口口声声不和亲?谁看得上你!你想和别人也未必同意,早晚得被退婚!”
她满脸都是讥讽,丝毫不把他的怒气放在眼里。
听她提到“退婚”,他的眼神暗了又暗,之后松开禁锢着她的手,不再说话。
云锦书松了一口气,心中无比得意——吵架嘛,从来没输过,何况如今自己更乃是两个人的加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