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张妈。”
霍清音低声道了一声，咬了一口三明治。
她小时候喜欢吃甜的，三明治里面都要加很多的炼乳。
张妈现在还记得，一口咬下去，蔬菜的味道都要被炼乳的奶甜味道给遮掩住了。
但是还是熟悉的味道。
这一顿饭，几乎没有人说话。
霍凛率先吃完，说他去公司了，然后就率步离开了。
霍沐是第二个吃完的，但是她吃完了并没有着急离开，反而在餐桌前坐着不动。
“霍清音，你的得意了吗？”
然后，莫名其妙的冒出来了这样的一句话。
霍清音的视线扫过她的脸，“还好。”
霍沐冷笑了一声，脸上的表情看起来都沾点狰狞的意思了。
“还好？我看你是在心底都大笑了吧？昨天爷爷说要让我们小辈全都搬出去住，这是你的想法吧？因为爷爷疼爱你，你就这样利用爷爷的疼爱让他完成你的私欲，你觉得你配当一个孙女吗？”
霍沐话音落下，直接起身，拿起书包大步走向门外。
她身后等候的司机匆匆跟上，还有两个给她拿校服外套的女佣。
阵仗很大。
不知道的人看过来了，还以为是哪个国家的刁蛮公主。
霍沐永远不觉得自己过的幸福，就算如此。
“霍沐小姐…最近性格都有点暴躁，大小姐不用放在心上，老爷子很想你的…”
张妈在身后悄悄的说道。
霍清音吃早饭的速度很快，加上她也没什么胃口，吃完了三明治因为太甜了，也就没喝桌子上的甜豆浆。
她走到了沙发边缘拿起书包，视线看向张妈的方向。
“我知道，再见张妈。”
门外是清晨，新生的太阳光透过门缝落在她不施粉黛的脸上，肌肤通透的像是上好的玉石一样漂亮，像是会发光一样的耀眼。
大小姐之前也是长这个样子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张妈却觉得现在的大小姐不知为何更加好看了，像是破茧而出了一样，这种变化是浅显可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