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
住院了。
记忆力也不行了,高考发挥也失常,拖了关系又送钱才上了诏大。
说是记忆力不行,也没那么严重,就是记不了太多且杂的事情,整体不影响生活。
姜酒听陈姨讲述了整个过程,有些沉默,她心中有无数个疑问,为什么秦祁要去将人打那么狠,出了事又为什么什么都不说。
“他…真的没什么事吗?”
陈姨摇了摇头:“没事。”
天色愈晚,已经到了后半夜,姜酒看准备一直陪她的陈姨,将杯中的最后一口水喝尽。
“陈姨…我困了。”
陈姨露出笑意,站起身:“好,晚安,少夫人。”
姜酒的手抚向楼梯扶手,冰凉的触意让她手指微颤,缩回了手。
脚落在阶梯上,正抬左脚上前时,一阵低音沙哑伴着男人独有的磁感声传来,顺着风进姜酒的耳内。
“穿这么少,想冻死?”
脚步声未闻,声音先到,姜酒的脚步顿在楼梯阶上。
客厅内只亮着几小盏暖黄色的小灯,房间很大,让有些轻度夜盲症的姜酒有些看不清切。
那玄幻处,一身白色T恤其中略带显眼,夜风吹过他外套,姜酒眼底一热,他脚步很快,快到姜酒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将她拥进了怀。
熟悉的薄荷味钻进她鼻尖,让她心神安宁。
“秦祁…”
“别说话。”秦祁声音很低,倦懒:“抱一会。”
最后姜酒是被秦祁抱回楼上的,他摸向她半袖露出的胳膊上,很是冰凉。
“这时候还不睡觉,又欠教训了是不是。”秦祁没了刚才的慵懒散漫,恢复往日的调调,略带调戏的口吻。
姜酒揽住他的脖子,小脸埋进怀里,说出的声音很闷:“我好想你。”
秦祁从喉咙中溢出笑声,摸向她的后脑勺,掌心毛茸茸的。
“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