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祁薄唇抿着,冷眼看着他。
他是钱多,但也不想就这么给人。
姜言跟他讨价,自己本身也没带多少钱:“七十万,成不成。”
男人直接轻哼,不屑:“你打发叫花子呢,才七十万,给我抹那么多零,最少一百万。”
知道自己要价可能高了,男人也降了些。
“而且,我儿子养了这么多年,你说带走就带走,那可是我命根子,多要点钱怎么了。”
他说的理直气壮的。
姜言,姜酒,秦祁:“……”
姜酒非常为小宝有这样的父亲而悲哀:“你还有脸说这话,你完全就是把小宝当赚钱工具,你就不配当父亲,小宝是你命根子你还打他?
你把你命根子给打残,我就信,我把我全部家当都给你。”
姜酒说这句话,特别硬气,因为她全部身家就剩几百块了。
现在花的都是秦祁钱,跟吃他软饭一样。
男人眼睛一亮,全部身家,这小娘们绝对有钱。
但命根子…
好像,不能接吧。
他狠下心,以后有钱了,就不怕治不好:“来,你过来踢,就你这个小美人。”
秦祁眼尾一跳。
“我替她踢。”
在他伸腿那一刻,男人赶紧夹紧腿,直接吓得屏住了气。
“不不不,不要了,我就要七十万。”
姜言听他答应了,也只想早点把事情办完,掏兜摸到他爹走时给他的那张卡,只有五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