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苏语带上听诊器,一面听诊一面用食指中指按压他的腹部、胸膛。
“这里痛吗?”
“痛。”
“这里呢?”
“不痛。”
“这里呢?”
……
好一会儿,苏语才让男人起来。
“能治吗?我会不会死。”
“你要是死啊,早就死了。问题不大,不是常见的寄生虫,所以以前都诊断不出来。”苏语把工具收起。
贫民窟的人,一辈子都不认识几个字,也没见过真正的医院,看病都是医生说是什么就是什么。
“苏苏真是厉害,比你爸爸都要厉害。送你出去读书,真是对的。
当初我们都说你爸傻,白白浪费钱,如今看来,是我们傻。”
说起这个,她想起一件事,爸爸死的时候连下葬的钱都没有,这些年来都是清贫地过,他是如何凑够学费,送她去读书的?
得要去打听打听才行。
苏语开了药方,递给男人,“你去买两斤蒜,带蒜叶的最好,将蒜头和蒜叶一起锤成泥,然后温水冲服。
呕吐,或者拉肚子几次就有好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