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一起的众人，无不如是。
“难道说晋升失败了？那为什么还能抵抗不朽鹅皇？”
“你们快看,他倒下了。”
只见盘坐在虚空的万寿，轰然倒下，喷出一口银灿灿的曦光，那些曦光像是萤火虫一样，散落向四面八方。
见到这种情况，众人纷纷一惊。
“那是什么东西？血吗？”
人们大惑不解。
银灿灿的羲光，正是万寿之前吞噬的神秘因子。
神秘因子被万寿吐出，但万道仙树又将其拘禁了回来，从新纳入他的体内。
如此反复，万寿的状态越发虚弱，摇摇欲坠，随时都要倒下的模样。
所有看到这个状况的人，无不露出揪心之色。
“卑鄙的人类，想要融身万道？晋升仙帝境界吗？狂妄自大，万道有缺，以为真的能成功吗？可笑至极。”
不朽鹅皇终于是看清楚了状况，嘲笑出声。
“万道有缺？”
小若菱抓住关键词，秀眉一下紧皱,神色也变得难看。
“什么叫万道有缺？”
雷金龙大声喝问，对着不朽鹅皇道。
虽然心知不朽鹅皇大概率不会告诉他，但他还是忍不住发问。
可是，出乎预料，不朽鹅皇沉吟一会，竟然徐徐道出：“万道海域从这个世界诞生的初始，便已存在，可以说是这个世界的本源之地。”
“无尽岁月，万道海域的本源之力，不可能毫无损耗，随着岁月的流逝，本源之力也会由于各种原因，消耗损失。故此，便有了万道有缺。”
“本来是圆满的道则，早已随着时间流逝了不知多少。”
不朽鹅皇望着众人，冷笑道：“他不可能晋升成功，肮脏的人类，你们完了。气数已尽，放弃抵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