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还有一个人，但是那个人已经不在了。”
沈柔嘉刚听完这样的回答，直接就轻笑一声，看来就和自己想的是一样的。
“听到这个声音，你估计是次次梦魇难挡，对吧？”
花醉后颈一凉，微微有些犹豫的点了点头，“是……”
沈柔嘉极其自然的伸手摩挲着那个被保养的很好的箜篌，像是突然得到了什么验证，紧接着眸色微沉。
“你明明擅琵琶，却要去学一个自己根本就不喜欢的箜篌。”
花醉的眼神慌张了些许，连忙赔笑打了个哈哈。
“怎么会不喜欢……不喜欢的话，我丈夫怎么会送给我……”
沈柔嘉没有理会她这样遮掩的回答，反而嗤笑一声，一把拽过了她的手掌。
“你一直都没有放弃琵琶，因为……你手上的旧茧子骗不了人。”
花醉眼神闪躲，手也随之微微蜷缩。
那上面几个不同位置的茧子，很明显都能看出来新旧。
见她紧闭唇角，沈柔嘉也不恼，慢条斯理的指向箜篌。
“这凤首箜篌最难保养，但这音质磨损程度，最起码已经被用了五年有余。”
“还有，这下面的底座和上面的材质不一样，应该是后来添置的。”
花醉猛地抬起头，发髻上的步摇也随之招摇晃动了起来，“你……”
沈柔嘉抬步向她走了一步，像是审判一般的冷声道：“你以为物件不会说话，就真的欺骗得了自己吗？有时候做人还是要清醒点才能活得自在……”
花醉眸中狠厉，鬓角的发丝轻微震颤，“不，就是我的，本来就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