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寒阳点点头，道：“行，一起吧。”
“话说这姑娘叫什么名字？”赵寒阳又问。
“安娜。”
“你们认识多久了？难道还不是男女朋友？”
“没多久，认识有一个多星期，谈恋爱的话还差点火候。”
“这哪是差点，差多了，女朋友要多花时间，我当年追你阿姨的时候花了两年。”追女孩子哪是一个星期就能办到的事，特别是好看的。
“我说的不是时间问题。”
“那是什么问题？”赵寒阳一脸好奇。
“我们俩结不了婚，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耍流氓，我们不想耍流氓。”
“你就直接挑简单的说。”赵寒阳没好气道，秦小轩绕得他有些懵。
“我等你把那个身份证弄下来。”
“……”
我特么…
赵寒阳顿时不想说话了，这家伙句句不离身份证，绕来绕去又绕回来，生怕他忘记似的。
秦小轩见到赵寒阳沉默的表情，沉默就是间接默认，默认就是能搞身份证。
完美。
秦小轩也算松了一口气，望着安娜喊道：“安娜，过来，我们去医院，还是警察副局专车接送，领导待遇。”
“……”赵寒阳就在一旁沉默不说话。
“那这袋包子怎么办？”安娜指着地下掉落的口袋，是装好的包子，她一眼就认出来了。
因为她饿了，闻到了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