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那陶杨是中书省左丞相,大卫栋梁,国之贤才啊!”
“呵呵!”
仇先生不屑的冷笑两声。
“大卫每一代都有不少栋梁,都有不少贤才,何曾缺过?然而你又可否是每一代都能诞下一个子嗣呢?少了一个陶杨,你的大卫就要分崩离析了吗?”
连番反问,令卫期哑口无言,随后仇先生一针见血的说道:
“你只不过是想要一个真相,想给百官,给陶杨一个交代,一个正义罢了。真是可笑!何必找那些借口!”
卫期无力的点点头,再度低下了脑袋。
一个陶杨和一个皇子之间孰重孰轻他当然分得清。
只不过他这般犹豫不决,就是心中的正义感和良知在作祟罢了。
只听仇先生接着往下,戏谑着说道:
“所以你忘了,忘了我是怎么教你的了,帝王之道不需要真相。”
“这自古以来,好皇帝有两种,一种是圣君,以仁义治天下,如百万年前的文皇。一种是霸君,以霸道治天下,一如东方怒海彼岸的那一位,而你呢?”
仇先生不屑的嗤笑两声,讥讽道:
“而你非要往帝王的无情算计之道上凑,摒弃了仁义圣君之道,又在此道上狠不下心来,远远不如怒海彼岸的那一位,你却美名其曰中庸。”
“然而中庸……”
仇先生拉长了声调,语气随即变得沉重起来,如一柄大锤砸在卫期的心口。
“然而中庸为无用之别名!”
卫期的头更低了,一直保持着拱手躬身行礼的姿势。
几万年来他就是这么被仇先生训斥过来的。
说罢,仇先生让卫期缓了一阵,随后才接着用轻描淡写的语气接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