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云楼的雅间里，褚南欢吃得热火朝天。
赵煜晗抱着胸就这么看着她扫清一盘又一盘珍馐美馔。
等到吃的差不多了，赵煜晗才悠悠叹道：“照你这么个吃法，梁斐桓怕是养不起你呦，他一天给你多少零花钱，够不够付账啊？”
褚南欢把最后一块肉塞入口中，无比满足地靠回椅子里，漫不经心地说：“怎么？我的情报还不值一顿饭钱？”
“呵，咱俩都来了快一个时辰了，我一句情报也没听到，一口饭也没吃到！你倒是好话说尽，酒足饭饱！你这么无赖，你男友知道吗？”
“说正事！”
褚南欢直起腰，打起了精神，看着赵煜晗认真道：“咱们两城……”
“哎哎哎！打住！”
褚南欢一句话都没说完就被赵煜晗语气不善地打断了，“谁们？你自己哪儿人心里没数啊？”
褚南欢懒得跟他斤斤计较。
“行行行，‘他们’总行了吧！他们两城之间到底有啥恩怨啊？就不能和平共处，共同发展吗？”
“‘一山不容二虎’没听过吗？”赵煜晗拿了根筷子，敲着茶盏，摇头晃脑地说：“话说，那天地初开……”
“少来！”褚南欢一脸的不耐烦，“我就说现在怎么这么紧张，之前你们和辛尧城签盟约是为了啥啊？”
“当然是为了共抗外敌了。难不成为了扶贫啊？”赵煜晗理所当然地说道。
“共抗......碧虚城？”
“对啊，这是块老虎嘴上的肥肉，现在老虎年纪大了，看不住肥肉了，所以我得先下手为强。”
赵煜晗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
“大老虎年纪是大了，可小老虎也不是吃素的啊！”
褚南欢有点不服气。
“小老虎心不在此，小老虎一心只想保护肥肉，要知道这个肉啊！只有吃在肚子里才是最保险的。”
赵煜晗说着说着忽然觉得哪里不对，“等等，你这是在给我提供情报吗？你这是在我这儿套取情报呢好不好！”
“别急别急，我这不是帮你分析形势呢嘛！”
褚南欢试探地接着问道：“如果这个小老虎想通了，把肉给吃掉了呢？”
“既然都吃饱了那就较量较量呗！反正闲着也是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