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在宫里尽职的当差总往我园子里跑算怎么回事?”
“我来瞧一眼大人便回去,耽误不了事的。”颜长君道。
白上神颔首不再多言,但继而又问,“上午我听见外面吵闹的厉害,可是京中出什么大事了”
颜长君茫然。
来时的路上他的确见街上张灯结彩人来人往十分吵杂,却不知原因。
一侧的弥琯笑了,“大人,颜卫尉,后日便是乞巧节了。”
惟晋朝民风开放盛行儒风,以雅为美,女子可上学堂读书,男儿也可侍弄琴瑟,以诗酒为伴,醉卧山河或山野花林下潇洒浪漫。
乞巧节当日,男女皆身着华服出行,京城昼夜灯火不灭共谱当今盛世之貌。
乞巧节?
白上神若有所思,眼中飞快的划过一抹趣味。
宫内。
一个身着浅蓝锦服看似七八岁的男孩脚步匆匆在宫殿间的长廊下穿梭,身后尾随着大群的宫女太监盯犯人一样盯着它。
每天睡觉上厕所都被人盯着的黑七很不开森。
宿体本名闾丘梧生,八岁,当今唯一的皇子,闾丘衡唯一的儿子。
闾丘衡登基后后宫无人,朝中大臣隔三差五的上奏让他纳后,第七年,闾丘衡从宫外带回五岁的闾丘梧生,宣称是流落在外的儿子。
皇家血脉不容出差错,在满朝文武的明中暗里的威胁下宗正卿硬着头皮为闾丘梧生检测,最后得出的答案的确是皇族血脉。
外面传闾丘梧生是闾丘衡镇守边境时和一个民家女所生,但不管怎么传,他的血统倒不会有人质疑了。
闾丘衡做了十年的皇帝,清心寡欲不近美色,后宫除了嵻元帝留下的妃嫔外荒芜的快结蜘蛛网了,后宫的事务所都要失业了。
有大臣试图往后宫塞人,后来在闾丘衡当即砍了一批人后一个个都老实了。
虽仍不甘,但也阿甘精神的宽慰自己至少闾丘衡有后,不怕断了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