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惟瞧着付梓斯一脸的严肃,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嘻笑打闹,不禁开口问:“怎么了?”
“我问你是不是最近都彻夜难眠,心情烦躁,手脚冰冷?”付梓斯问的很仔细,”是不是连葵水都不正常了吧。”
凤惟点点头,确实这症状一一都对的上,“怎么了,我不会得绝症了吧。”心里有些发怵,得病不可怕,就怕的绝症,怕死。
“绝症倒不至于。”凤惟放下心来,“但是差不多严重。”凤惟的心又到了嗓子眼,“你到时把话说清楚,得什么就差不多严重了!”
“你差点就不能在怀孕了!”付梓斯开口道。
“什么叫差点!不能生就不生呗。反正已经有一个了,也没什么遗憾了。”凤惟一个白眼翻过去。
付梓斯一脸恨铁不成钢,“你能不能有点为皇室开枝散叶的自觉性和使命感,不过好在有我付神医在,也不是那么难治。”
“切!”凤惟不理他,上床继续睡。
见凤惟不在意自己的话,付梓斯叹了一口气:“凤惟,作为朋友我有必要为你的健康着想,你可千万不要在出任何事情了,你要保重好自己的身体啊!你不仅是大雍国的国君,还是孩子的母亲,我的朋友啊!”
“知道了,知道了,啰嗦快出去吧!”凤惟把头蒙在被子里,有些不耐烦,被子里的却是感动不已
付梓斯知道凤惟是听进去了,出门熬药去了。
“太子殿下有一群罪臣的家眷在门口吵着要见您门口的侍卫正在执勤,突然有一群妇孺在府门口哭哭啼啼吵着要见太子,上门询问才知道是前些日被斩的官员的夫人和孩子。不能办丧事,只能身着一身素衣。
“何人在府门前哭啼?”侍卫横眉冷对。
“大人,我们要见太子殿下,我们都是官员的夫人和孩子,我们丈夫死得怨呐!”为首的尚书夫人,崔尚书因上折子请求赐死凤榆,而被斩首示众。
”你们找太子何事!”侍卫问清楚来意,便去通传。
南抒怀一听眉头微皱但是让她们进来了。
一众妇孺没有见过世面,常年深居内宅安分守己,却没想到遭此横祸,昨夜突然有人告诉他们,太子可以为他们伸张正义,于是大清早的就来了太子府。
“太子殿下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啊!我家大人死得真是冤枉啊!”妇人们一直从进府哭声一直没有听过,不知道的还以为太子府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