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蔷薇将我们两个放在一起比较了下,“发色, 肤质, 表情……喂, 伏黑”她将伏黑惠拉到一边,“你真的没有哥哥吗?”
“没有。”
正常人伏黑惠一副想要叹气的表情。
“那律有没有远房表弟呢?”顺平接着问。
这下该叹气的是我了,「没有。」
将我的咒言当成我身上自我牺牲的特性,与习惯性牺牲自己的伏黑惠相比,那的确是有些相似的。
但我与自我牺牲的特质并不符合。
除了会被误解自己是下意识牺牲自己的性格以外,吃饭的时候也是一种视觉上的折磨。
喉咙作痛的人是我,看着连食欲都消退的人是他们。
我喉咙没有彻底好全时,基本上一日三餐都是半流质食物和汤,清淡,没有刺激性,不会因为吞咽咀嚼动作太多撕扯刚刚长起来的嫩肉。
恢复进食能力后的第一顿饭,我是在五条悟的监督下吃完的,硝子医生给的建议。
“理论上是可以进食,所以,悟会监督你吃饭。”
我不明所以。
“你喜欢忍耐疼痛,这在康复期不是个好习惯。”
硝子医生总觉得我是那种刀子割肉都面不改色的人,这来源于她治疗我时的医疗经验。
在受伤时,和手术期间,我不会因为痛苦而发出多余的声音干扰救治过程。
硝子医生看到了,记住了。
对我康复期会因为喉咙吞咽时导致的撕裂伤而呼痛因此不抱以希望。
我用写字板告诉硝子医生她多虑了,我受伤时不会发出痛呼声完全是因为神经脆弱到当场就痛过了头,痛觉神经直接麻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