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谆垂眸道,“大兴的皇位,不可能因为一个人质而妥协的。这道理,你应该明白。”
“皇位妥不妥协是一件事,但人救不救,是另外一件事。干爹,你连救也没打算救就准备直接放弃他了不是吗?”
“不是不救,是救不了!你不知道他把人藏在哪里,也不知道他现在生死情况如何,明察暗访许多天,一无所获。我不能被他牵着鼻子走。丫头,你要明白我的心意。我已经尽力了。”
阮轻艾沉声道,“你尽力了,但我还没尽力过。你应该把这事告诉给我知晓,而不是越过我,直接和狼王谈判。”
端木谆无语瞪着她,“丫头,你有多少精力?还能把天下所有事情都揽在身上?”
“干爹你这不是在心疼我。是看不起我的能力罢了!”
回头,阮轻艾对着呼尔查说道,“哥哥,我们重新谈判。”
呼尔查一愣,“什么?”
“照皇上方才的决意,人质不可能成为威胁皇位的手段,我们不可能像二王爷妥协。但人质必须要救。我会派出我所有信任的精兵,帮您把您的城民营救回来!”
呼尔查听了,嘴角挂笑点头,“果然还是我家妹妹好。”
端木谆突然来气,“什么你家?她是我大兴子民,和你们北塞没有任何牵连,别攀亲带故乱称呼。”
“哼!”
“哼!”
阮轻艾喊了万惊雷,跟他要了好几十只飞鸽,写了书信,敲上玉印。
信鸽放飞。
就在众人整顿疫病的期间,红河城来了一辆辆军船。
下来一大批武将,尤其显眼的,其中一名武将,竟然还是个女人。
秦家二小姐秦念里。
她一下船,那英气逼人的姿态,把吕思腾迷得神魂颠倒。一天到晚围着秦二小姐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