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谆拳头一捏。
阮轻艾确实在胡闹,按理说,他若不治她,他皇室威严何在?那么多朝臣都看着呢!
但他不想治这丫头的罪,因为他知道,她在逼端木翔别认落痕。
那也是他极力想要阻止的事,他做不到,他就希望阮轻艾替他做。
眼下端木翔找到借口要惩治阮轻艾,他……该说啥?
端木谆朝阮轻艾投去一道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的眼神。
阮轻艾嘴角钩起一道自信满满的弧度,开口道,“臭虫?二皇子,您在说我吗?”
“难道不是?”端木翔眯眼冷哼。
阮轻艾环胸应道,“那么,强奸女人的罪犯,你算什么?”
此话一出,朝堂所有男人都倒抽一口气。
“阮轻艾!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东西?”
阮轻艾噗嗤一笑,“是二皇子自己当众说的啊!我强奸了落痕的母亲,生下了一个私生子。当年你侮辱了女人之后不打算负责,现在又舔着脸皮过来认亲生儿子?二皇子,你没听说过,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这话?你是不是以为事情过去这么多年后,你的罪行就会被抵消吧?”
“……”
“皇上,微臣恳请皇上彻查当年二皇子奸辱妇孺一案。若这案子没人敢接手,微臣可以接手!只要您放权,微臣能够帮您把当年的案子查个彻彻底底。说不定,落痕母亲当年自杀的时候,留下什么血书啊之类……”阮轻艾侧头问落痕,“夫君,遗书……有吗?”
自然是没有的。
但落痕点头应,“有。”
一个有字,让端木翔终于对上了落痕的视线,父子俩,你瞪我,我瞪你。
这摆明了就是要伪造祸害的剧情。
端木翔狠命捏紧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