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叶哈哈大笑,“我只是在劝你,别在老虎头上拔毛。”
阮轻艾窝在落痕怀里,奇怪的看着红叶,嘴里嘀嘀咕咕,“奇怪!红叶大大他怪怪的。”
落痕低头眯眼瞪她,“哪里怪?”
“你看他那眼神!两只眼球里写着两个大字,和你看我的眼神一模一样着呢!”
落痕看了看红叶,低头问,“写了什么字?”
“宠溺!”
“……”
落痕突然笑了一下,但也就一下,他又拉了脸,“你别仗着我宠你就胡作非为!瞒着我,私自闯入敌营,以身犯险。我回去后还想打你一顿。”
阮轻艾气得直咬牙,“再打屁股真肿啦!你就不能用色色的方式惩罚我吗?就比如让我合不拢腿啊什么的……哦!大爷你是不是硬呜……”
哑穴又被点了下去。
但四周的男人,都捂着嘴在偷笑。
落痕憋着丢人的红脸,默不吭声扯着缰绳。
行走了数里路,车队突然停了下来。
阮轻艾鼓着气呼呼的腮子,探头探脑,嗯?怎么了?
她拿眼睛瞅着落痕。
落痕给她解了穴,说道,“有人。”
“难道又是护城军?敌人真的多啊!”
不!
不是护城军!
从左右两侧冒出头来的,都是民兵。
带头的,是何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