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树林就看见恒富被人乱刀砍杀的凄惨景象。
红叶坐在床沿,看着床上的人儿,一咬牙,嘴角都被自己给咬破,血渍微微溢出。
“白痴!”
恒富听见这道骂声,睡梦间,他钩起了微笑。
白痴两个字,他用来骂阮轻艾的,没想到,也会被其他人骂他白痴。
想想也是,自己的行为,在别人眼里,估计都是白痴行为。估计也就只有自己,认为自己做的是对的。
所有人都是傻瓜,阮轻艾是,他又何尝不是呢?明知道不应该去做,可非要坚持己见!盲目进行到底!
哈哈……
他想笑……
红叶摸了摸恒富的脸庞,心头纠结,“你在笑什么?能不能醒来和我说说话?”
“……”不,他很累,他想睡……
红叶低声道,“算了,不勉强你,你安心休息,等你睡饱养足精神,我们再算算总账。”
他起身,吹吸了烛火。让床上的人儿,能有个好眠。
阮轻艾和嘤嘤在另一间房间里,相拥而眠,阮轻艾睡得不踏实,翻来覆去,心里呢喃,“大爷我错了——大爷我错了——”
嘤嘤半夜醒来听见她在说梦话,忍不住偷笑,“哦,你也知道自己错了?呵,这次逮回去,估计得被落痕姑爷罚死!”
明明说好的叫她在营地里等他们凯旋而归,可她偏偏不肯安分。
“呜呜呜……”她竟然还哭了起来,“大爷我错了呜呜呜……啊……不要这样……呜呜呜……”
等等?
嘤嘤歪着头,怎么总觉得她这求饶求得有点怪怪的?好像带着某种颜色的可怕气息?
是她感觉错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