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火这边起,那边落,那边落,这边又起。
阳译林手下的护城军,天天忙里忙完,镇压得野火,源源不断地在燃烧,越镇压,烧得越旺。
阳文迁已经带着人马,霸占了城主府。
何蓦然躲在民兵中不肯现身,但他的妹妹还在府邸,瑟瑟发抖哪里也逃不了。
被阳文迁抓在手心后,就成了玩奴。
翎羽城四处动荡,阳文迁还给恒家人摆了酒宴,欢歌艳舞。
恒富就坐在恒毅昌身侧,神色麻木的在给自己灌酒。
可惜,他酒量太好,千杯不醉,喝了那么多,连一丝丝醉意也没有。
他想要的醉生梦死滋味,今生怕是尝不到了。
他屡次三番让他爹爹如此失望,到最后,他爹爹还是没有惩罚他,还是让他坐在了他的副手边。
边上,爹爹带过来的几个弟弟,都在用羡慕嫉妒的眼神,盯着他的位置。
呵……
可笑!
这个位置,谁他妈稀罕?
谁稀罕,谁拿去啊!
何芯瑶被人拖着锁链,拉上厅堂。
阳文迁嘴角钩着冷笑,“呵呵,芯瑶啊,伯父这边有很对贵客,今天就委屈你帮我招待一下他们了。”
何芯瑶哭倒跪地不停磕头,“伯父饶了我吧,求求你饶了我吧!”
那女人脸上,胳膊上,都是伤痕,怕已经被揉虐了不止一回了吧。
恒富撇头看了父亲一眼,看见的,也是一双畜生的视线,还有在场所有男子,都用那种万恶的眼神,来来回回,扫视着厅堂中可怜无助的女人。
“来,乖侄女,学着那些舞姬,一边跳,一边脱衣服。给大家,助兴助兴哈哈哈……”
所有男人都盯着她。
何芯瑶可怜巴巴的学着舞姬,狼狈的挥舞着胳膊,舞姬脱一件,她就边哭边学,衣服一件件落地。
这个女人为什么不去自缢?为什么不给他去死?死了不就一了百了了吗?何必非得受这些畜生玩弄?